“嗤啦——!!!”
又是一刀。^x¢7.0!0+t¢x?t′.,c-o`m′
血……到处都是血。
只见鬼子队长的左臂早已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烂泥。
瞬间,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开来。
但是,没有人敢动,也没人敢出声说话。
“……卑劣的华夏人,有种的,就跟我一对一单挑啊!你不敢吧?哈哈哈哈哈!”
“既然那么懦弱,那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大扶桑帝国大军到了,定叫你求死不能!”
嗤!
又是一刀。
陈临安眼神冷冽,一字一句地说:“剑术本来就是华夏武功的精髓之一。这一点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就已经存在了。你们这群畜生不过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就敢骑着师父头上拉屎!”
“今天就让你尝尝古老的惩罚手段——‘凌迟处死’!”
哗……
这不是冲锋时的劈砍,不是搏斗时的捅刺。
而是凌迟。
是最纯粹、最野蛮、最令人灵魂战栗的千刀万剐!
陈临安的手法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刀都刻意避开了能立即致命的部位。
伤口不深,却足以痛彻骨髓。
他要让这畜生活着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刀,一刀,又一刀……
只见鬼子队长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嘶吼,变成了断续的哀嚎,最终变成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呜咽。
他的身体在王铁柱和战士们的压制下疯狂地抽搐着,大小便失禁,恶臭弥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只有匕首切割皮肉的轻微“嗤嗤”声,一同地狱的磨刀石。
这一刻,所有战士都屏住了呼吸,血液仿佛在燃烧。
没有人说话,连哭泣的村民都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那如同魔神执刑般的身影。
“啊……啊……啊!!!”
鬼子队长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原本凶狠的三角眼此刻翻着白,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
刚才还在叫嚣“死啦死啦滴”的嚣张,此刻全变成了烂泥里的哀嚎。
“求求你……让我早点解脱……我大扶桑帝国军人只能光荣战死,不能被你这般折磨受辱而死!”
王铁柱站在陈临安身后,双目圆瞪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是一营的老战士,跟着陈临安从俞家岭打到苍云岭,什么样的硬仗恶仗没见过?
可今天,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陈临安。
这个战场吓得尿裤子的男人……
此刻,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后面传来了几道声音。
王铁柱顿时竖起耳朵,大老远的就听见赵刚和战士说话的声音:
“感谢友军前来支援,你们是哪部分的?我是独立团新来的政委赵刚,你们伤亡情况怎么样?”
“报告赵政委,我们是386旅772团一营。在刚刚交战中,我们一营伤了6名战士,其中有2名重伤。不过,我们干掉了大部分鬼子,值了!”
“772团一营?!就是在俞家岭孤身奋战的772团一营……总部在找你们!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随我一起去独立团报道吧?然后我再派人通知旅长。.5?d/s,c*w¢.?c?o′m?”
闻言,赵刚眼前一亮,关切地说着。
“连长,连长……”
听到赵刚的声音,王铁柱当即上前一步,戳了戳陈临安的衣襟,压低声音说:“这……这鬼子快不行了。咱…咱差不多得了,一会儿被赵政委看到,可就麻烦了!”
说着,王铁柱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地上那滩不成人形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旅部三令五申:要优待投降的敌人,这事万一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您……”
“知道了又能怎样!”
陈临安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里的匕首丝毫没停。
他甚至没回头,目光死死盯着鬼子队长胸口起伏的位置,那里还有微弱的呼吸。
王铁柱继续低声说:“咱们部队有政策,要优待俘……”
“优待?!”
陈临安突然嗤笑一声,匕首突然发力,狠狠地刺向那个鬼子队长。
“都这个时候了,你他妈的还跟我说优待这些畜生!”
“王铁柱!你他妈的你告诉我,这些被它们害死的妇女才一二十岁,谁给她们优待啊?!”
“被他们活活烧死的张大爷,一家五口葬身火海,谁给他们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