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天色暗沉,宫墙笼罩在灰色的雨幕之下,积水汇成溪流漫过石阶。!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雨点砸在慈宁宫的琉璃瓦上砰砰作响,你闲适地靠着软榻,单手撑着头打盹儿,宫女卉儿轻柔地替你按摩着小腿。
突然你宫内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你睁开眼,身披铠甲的萧策出现在你面前。
他湿透的披风裹着血水,带着浓厚的血腥气,雨水从他脸上淌下来,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你,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太后娘娘,臣幸不辱命!”他步步向你走近,嘴角扬起,“皇叔的头颅己被臣挥剑割下,在青石板路砸出响呢,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你拿着丝帕捂着嘴,拧着秀气的眉,“萧将军辛苦了,血腥气重,那种场合哀家就不去了。”
“此次将军剿灭乱臣贼子,劳苦功高,哀家定要摆下庆功宴,好好犒赏将军。”
“犒赏?”萧策猛地擒住你的手腕,“太后娘娘知道臣最想要什么?”他幽深的眼眸盯着你,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你垂下目光,看见他冰凉铠甲上的血色,惊呼道,“你、你受伤了?”
你一脸心疼,眼见你终于表现对他的担忧之色,男人暴戾的心情奇迹般被你抚平,“太后娘娘的关心真教臣欢喜,微臣是因太后而伤的。¨|.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他声音低哑,眼睛里是病态的痴迷。
“微臣不要什么平常赏赐,只要太后娘娘的一颗心,娘娘可愿意赏给微臣?”他的手顺着你的手臂上移,轻轻摩挲着你脸颊。
“萧郎,哀家的心除了给你,还能给谁?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相信我!”你撒娇地回应,顺势倒进男人的怀里,指尖绕着他的衣带。
男人享受着你的主动靠近,指尖顺着你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像是一条冰凉的毒蛇在你身上游走,湿热的吻也落在你纤长的脖颈上。
你不动声色地用手推着他,喘息道,“萧郎,你身上还有伤,不然先让太医好好瞧瞧,哀家很是担心呢。”
男人依然执拗地吻着你,“娘娘,专心一点。”说着,男人慢慢扯开了你的衣襟。
“太后娘娘,皇上睡醒了,哭闹着要见你。”殿外清砚的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慌忙地坐起身,推开眼前的男人,“萧郎,煜儿找哀家了,你先让太医好好瞧瞧伤,不然伤口裂开了怎么办啊?”
男人满脸不耐,怎么好生生地又被打断了,这小皇帝也是烦人得很。/x.i~a\o′s?h`u′o\z/h~a+i+.¢c¢o,m^
但还好有你温言软语的安慰,他不情愿地出了殿门,扫了一眼恭敬地立在殿外低头垂眸的清砚,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清砚看着男人的身影,眼神淡漠悠远。首到萧策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来到殿内。
“煜儿怎么了?因为何事哭闹?”你蹙着秀眉问着面前的人。
清砚表情淡漠,他径首坐到木榻上,然后拍着自己的腿。
你会意地坐到他的腿上,用手圈着他的脖颈。
你知道,他生气了。
男人一手抚摸着你的后腰,另外一只手学着萧策的刚刚的动作,游走在你温热的肌肤上。
“萧策那个畜生,也不怕冷着娘娘,奴才的手可是暖的。”他的唇贴着你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砚郎,还是你最好。”很快你的衣裳就鼓起来,渐渐凌乱。
清砚仿佛一头饿极了的凶兽,而你就是那最美味的肉。首到你身上印满了他留下的印记,完全覆盖了萧策弄出来的痕迹,他才满意地停下。
“砚郎,一切可准备妥当?”你喘息着发问。
“万事俱备,奴才一定让萧策死无全尸。”清砚一字一句地答你,眼睛里是偏执的疯狂,嘴角是嗜血的笑意。
萧将军平定了边疆,又铲除皇叔等一众反叛势力,厥功至伟,为此你特地在宫内为他及一众部下举办了一场庆功宴。
“萧将军劳苦功高,乃国家重臣,哀家敬你。”你举起酒杯对着男人示意。
萧策拿起酒杯,嘴角含笑,看着你的眼神目光灼灼,男人一饮而尽,很快清砚又为他斟满。
鎏金烛火映着大殿,群臣推杯换盏,很快萧策就醉得不行。一位宫女故意将醒酒汤泼洒在他身上,男人也纹丝不动。
你的眼睛闪过一丝冷芒,和清砚对视一眼,瞬间殿内涌入了几百名手持利剑的侍卫。
有人被这一番动静吵醒,惊惶道,“太后娘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