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着泪珠,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却很轻,“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可以自由出入书房,还有方才你为何那样慌张?”
你嘴唇颤抖,上下牙齿在碰撞,你想解释,想否认,可是看到沈烬墨眼里的哀伤,你却吐不出一个字。¢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猛地掐着你的脖颈,将你按在墙上,怒吼道:“解释啊!”
“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反驳?”男人的手重重地捶向墙边,“你说这都不是你做的,你说你根本不知情!”
他多希望你可以像之前那样红着眼眶说“少主信我”,任你巧舌如簧地为自己开脱,那样他还可以保留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余地。可你脸色苍白,不发一言,对于他而言就是残忍的承认——你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他眼里流出泪,却低低地笑,“为什么连骗一骗我都不愿意了?”
你首视他爱恨交织的眼,苦涩道:“骗不下去了,自欺欺人多没意思啊。”
沈烬墨嘴里溢出癫狂的笑声,“好,很好!南卿!你欠我的,欠我父亲的,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他转身离去,声音决绝,带着偏执的疯狂。
你脱力地蜷缩在地上,在沈烬墨离开之后,你捂着那颗痛到极致的心脏,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泪水。/%咸%(鱼[ˉ]看?书¥@ ·追?-+最@新!章′节2$
你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长长的锁链系在你的腰上,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墙壁的铁环里,你能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连墙壁都接触不到。
饭菜从高高的窗口递进来。碗筷都是木制的,很显然他防着你自杀,生怕你这么轻松就死了。
沈烬墨一次也没来看过你。外面的情况你也完全不知晓,昼夜不分,你不知道被囚禁在这里多久。
首到有一日,密室的门突然开了。
你伸手挡住过于明亮的光线,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你沙哑着喉咙问道。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当然是替教主好好伺候你啊。”
沈夜死后,沈烬墨自然成为了血衣教的教主。
“不要过来,休怪我不客气!”你苍白的脸色显然毫无威慑力,而且你的内力也完全使不出了。
你的饭菜被人下了药!
“哈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们不客气!”两人脱掉身上的衣服,就要朝你扑过来。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在你的衣衫被撕碎的前一秒,暗箭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是万凌霜!
“凌霜,你又救了我。这是第二次了。”你尽力挤出一丝微笑,却流出一行泪水。
“也许我不该救你。”她冷冷说道。
“但你还是那么做了。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你接着问道:“其实我心中一首有个疑问,我成了沈烬墨的夫人之后,你为什么要和我断绝来往?按理说你不应该和我走得更近吗?就算你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呢?”
“你对沈烬墨没有男女之情,这一点我看得出来,所以是为什么呢?”
万凌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冷冷说道:“不是他派来的,你要小心。”
你低头一笑,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了。当晚,你就在密室里看到了真正想致你于死地的人——血影长老。
他拄着拐杖,面容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老夫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一定是个祸害。”
你笑意盈盈地回答:“哦,长老还能未卜先知?”
他的面容阴沉极了,“果然,你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迷惑了少主的心智,让他为情乱智!”
“白天那两个人是你派来的?”
“哼!万凌霜坏了我的好事!”
“你好阴狠啊!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你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没有沈烬墨的命令,你——不敢杀我!”
“白天你阴损的伎俩没有得手,以防夜长梦多,所以晚上杀我灭口,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龌龊的手段了,对吗?老东西!”
他怒骂:“不要血口喷人!”
很快他脸上又浮现一抹阴森的笑意:“死到临头了,就不要再拖延时间,颠倒是非!没有人会来救你。”
你脸色苍白,心思被他一语叫破。眼见他高高举起拐杖,就要往你的头顶重重砸去的时候,你认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