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

许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你只看到血影长老重重地摔倒在你面前，睁着眼睛，己被一刀贯穿了心脉，胸前血流如注。

门外是沈烬墨，他正冷冷地瞧着你。

“沈烬墨，你到底要怎么处置我？”你看着面前的男人，神色如死水一样平静。

他不回答，反而是摩挲着长链，平淡地问你：“喜欢这里吗？这根铁链是玄铁所制，刀枪不入。”

你声音嘶哑：“是要杀了我还是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他蹲下身捏着你的下巴，冷笑：“杀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他在你耳边低语：“我要你好好活着，看我是怎么铲除苍山派的，看着那些武林正道是如何一个个倒下，我要你看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被我摧毁的！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沈烬墨，你就是一个恶魔！”

他抚摸着你的长发，嗤笑一声，“我一首都是啊，你难道是今天才发现的吗？”

他掐着你的下巴，嘶吼道：当初不是你主动靠近的吗？不是你要加入血衣教的吗？”

你痛苦地闭上眼，他又轻轻抚摸着你的长发，仿佛是情人在耳边温柔呢喃，“卿卿，你辜负我的信任害了我爹的一条命，那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你大吼道：“沈烬墨，你要做什么？”

油灯映照下的他，神色病态恐怖，他轻柔地抚摸着你的脸，笑着道：“当然是杀了你最敬爱的玄阳真人啊！”

“不……沈烬墨，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传递信息，害了你父亲……我师父年事己高，求求你……”你绝望地哭求着。

男人的眼睛里再也没有怜惜，他擦去你的泪水，说道：“卿卿，我们彼此折磨到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