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木讷地点头,她不知道这些拼凑成龙明字的黑球代表着什么,但求生的本能告诉她,现在点头准没错。-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而林建山看到这串文字后,脑子里却想到了某两个热度居高不下的东西。
大石头城的凶禽与黑洞!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莫大的荒唐让东西南北似乎都在此时错位。
林建山的舌头在口腔乱窜,唾液腺己经罢工,他如同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急需水分的补充。
两瓣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裂,死皮雨后春笋般冒出。
“带着你的女朋友走吧。”崔辰说道。
林建山如蒙大赦,近乎虚脱地将女人扛起,每走一步鞋子里都会发出水声。
两人走后,池塘边就只剩紫白二鬼。
魏闻闻问道:“你的神像身上开了两个洞,还要继续吗?”
崔辰控制着神像拿起长矛,一矛削掉死去福寿螺的壳尖:“继续,怎么不继续,回去让胡老师找人给我打个不锈钢的,不,碳纤维的。”
“可我己经拿了六分了。”魏闻闻淡淡道。
“什么?!”崔辰猛地扭头:“不是,你凭啥啊,就算我刚才没行动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吧?你作弊了?”
“另一个池塘边上要热闹得多。¨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啧。”
……
林建山带着女人走到公园的人行道上,身后是一串汗液形成的脚印。
路过的游人见女人双手满是鲜血,便提出想要帮忙。
但林建山拒绝了,因为湮灭与灵噬之主最后说的是让自己带她走。
他不确定接受额外的帮助会不会被当成忤逆。
死里逃生后的林建山不允许自己再犯半点忌讳。
知道的越多,往往越是畏惧,懵懂之人可能不会觉得铀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那玩意有多么恐怖。
冒犯了那位还能活命,林建山觉得自己可以去买彩票了。
将人带离了公园,带到了医院。
女人血肉外翻的手掌经历一夜缝合,总算是有了人样。
晨曦初照,林建山又见到了她,在病房里,女人双目无神满脸憔悴,双手缠成两个巨大的白茧。
女人偏过头,看向衬衫上满是盐渍的林建山,问道:“我们昨晚遇到什么了。”
“看过前几天热度最高的那个视频吗,黑洞和大鸟的那个。”林建山说。?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看过。”
“咱们遇到弄出黑洞的存在了。”林建山坐到另一张无人的病床上,叹息如山岳般沉重。
女人面露茫然,眼前闪现昨夜看到的那一行龙明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知道是它的?”她问道。
“因为……”林建山没有继续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见那两位?
“杨柳,你昨晚没看见那两位吗?”林建山问道。
对于客户喊自己真名的行为,女人一向是不喜的,她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建山心里出现两个猜想,只有自己能看见,而杨柳看不见,要么那两位用某种方法屏蔽了杨柳的感知,要么那两位是鬼。
屏蔽感知有什么意义?什么鬼又能离谱成这样?
他的思绪有些乱,抓着自己的头发,几片微小的头皮屑落在裤子上,和盐渍混为一谈。
想着想着,林建山突然意识到那个木偶,或者说……手办?
那位出现时说的第一句话就和木偶有关,所以是木偶引来了那位,而不是自己和杨柳打野战这个行为?
不,不是木偶,是木偶受伤才会将它引来。
木偶是它的模样,那就是它的像,像被冒犯所以间接冒犯到了本尊。
什么东西和像的联系会这么深呢。
神?
杨柳又看不见那两位,所以是鬼神?
“嗤——”
林建山被自己的猜想弄笑,一滴唾液随着冲出齿缝的气流飞出,落在杨柳缠着纱布的手上。
“你笑什么。”杨柳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昨晚非要把外卖点在那种地方,我手上肯定会留疤,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我养你啊。”林建山双手后撑,看向被阳光照透的窗帘。
湮灭与灵噬之主说杨柳是自己女朋友,哪怕不是,也得捏着鼻子认下来。
“你要养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