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笑:“那也行,东西先放你这里,我先回去,明儿我把他们兄弟三个都送过来,以后你费心多照看一些。”
“时辰不早了,爹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
谢谦不想打扰新婚小夫妻:“我明儿再来,离得又不远,明儿再吃。”
谢成君没有再挽留:“那爹把东西放殿下书房里。”
谢谦放下几个箱子走了,箱子上他还上了锁。
锁君子不锁小人,这样别人就不能说女儿今晚会动这东西。
等他回到家里,迎接他的是老父亲:“听说你把家当都送君儿那里去了?”
谢谦点头:“送去了。”
谢侯爷哼一声:“我是个贼,你的东西不能放家里。”
谢谦并不在意老父亲的阴阳怪气:“爹好容易退下来,好好修养一阵子。儿子本来就没多少财产,放君儿那里,往后有收益了,算三个孩子的吃喝钱。”
谢侯爷听得心头一哽,这是埋怨他老头子一首捏着家财不分家呢。
谢侯爷看着儿子:“少跟老子说歪话,他们哥儿三个的吃喝我自然会送过去!”
谢谦很平静地哦一声:“那爹送吧,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最好给君儿也送一份,总不好白使唤她给咱们家带孩子。”
谢侯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跟儿子说话从来讨不到任何便宜,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噎死。
“陛下叫你去说什么了?”
“爹,御前的话儿子不能随便说出去。”
谢侯爷哦一声:“难怪谢大人能入阁,嘴紧。”
谢谦跟父亲争了几句嘴,感觉自己今天下午被夏元帝吓跑的魂儿又回来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两句,老鬼,老妖怪,都快要死了还下这么大一盘棋,早点不行动!
骂完了他还要继续干活。
第二天,他把三个孩子打包送去王府,当着几个孩子的面把自己的财产清点清楚,每年铺面、田庄的收益交给女儿处置。
处理完财产,他又去林家走了一趟。
做完这一切,二月底的某个清晨,谢谦带着十个下属和两个随从一起出发了。
谢侯爷看到大儿子离去,精神头又差了一些。
他不知道的是,儿子这一去,父子成了永别。
没有人知道夏元帝给谢谦下了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