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边在他腿上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陈寄礼觉得岑珠真的是在考验他,考验他的忍耐力和自制力,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忍的梆硬,也恨她恨的牙痒痒,但又没辙。
领导发话了,就服从呗。
他从酒店房间提供的收纳盒里拿了张清洁湿巾,用牙齿咬开后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是吗?”
陈寄礼仰头,咬上她的唇,手上开始动作,“是。”
“……”岑珠把他衣服的拉链拉开,将头埋在他侧颈,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细细地喘着气。
“这样可以吗?”陈寄礼低声问。
“嗯。”
“快还是慢?”
“慢……一点。”
岑珠咬上他的喉结。
陈寄礼:“我问你个问题。”
“?”岑珠喉间溢出一声轻颤,“……现在?”
“嗯,”陈寄礼说,“转移一下注意力。”
“有用吗?”
“应该没有。”
岑珠红着眼,从他肩膀上撑起来看他,“……什么……问题?”
陈寄礼看着她嫣红的脸和唇,喉结狠狠滚动了下,浑身上下哪哪都热,手指最热,所以他无意识地加重了力气,“……别这样看我。”
岑珠脑子里嗡地一声,脑袋又脱力般地垂在了他的侧颈,躺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平复着。她吐出的温热呼吸喷洒在陈寄礼的耳廓,泛起丝丝麻麻的痒。
岑珠十分无情地说,“我好了,你问吧。”
陈寄礼:“……”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