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拖鞋给她,就一声不吭地去洗澡了。
岑珠看着脚下的小猫头拖鞋,时隔三年,笑着跟它打了个招呼,“你也嗨。”
陈寄礼出来的时候岑珠正在沙发上把玩着他的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岑珠看着从浴室出来的陈寄礼,“这个你不用了的话可以给我吗?”
陈寄礼皱了下眉,快步走过去从她手里抽走打火机,牢牢扣在自己的手心里,动作和此时看着她的表情都代表了他的拒绝。
岑珠忽然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
她从沙发上跪起来,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抬起下巴贴在他胸前仰脸看他,这个视角能看到他冷硬的下颌角和紧绷着的唇,陈寄礼没有回抱她,但也没动,一身冷淡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抱着,右手翻着打火机的盖子,过了会儿终于主动说了一句话,“一首在用。”
“什么?”
“打火机,”陈寄礼说,“去m国前坏了送去修,今早取回来的。”
岑珠这才意识到陈寄礼是在解释他把打火机收进盒子里看上去像是不准备用的原因。
岑珠笑笑,仰脸去够他的嘴去亲,但陈寄礼抬高了下巴躲着她毫无章法的吻,一只手揣在兜里,也不抱她也不说话,浑身冷硬的像个冰块,但岑珠却觉得这样的陈寄礼真是非常性感。
岑珠亲不着他的嘴,就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首到她一口咬在那块坚硬的突起上,陈寄礼才终于涩着嗓子说了句,“你不是说需要时间整理我们的关系么,现在过来是想好了?”
岑珠搂着他硬邦邦的腰腹,“你不是说咱俩是炮友么,我来坐实这个关系还不行。”
岑珠的话让陈寄礼的心更冷,坐实炮友,所以这就是岑珠冷静下来之后思考过的结果?他心里疼的厉害,眼睛和嗓子都又酸又涩,他用力扒开岑珠缠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后转身半跪在电视柜里找东西,边找边冷笑了一声说,“为了个炮友大老远的跑这么一趟,不太划算。”
陈寄礼合上抽屉,手上拿了板药片,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到厨房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吃药,岑珠又光着脚跟过去,黏哒哒地贴在他身前搂着他踮脚去亲,“划不划算我说了算。”
“现在做不了,”陈寄礼还是躲着她的吻,“我是你炮友也不是你点的鸭子,也不能你什么时候想做就什么时候做吧?”
岑珠眨眨眼,似乎在消化着他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是吗?鸭子可以想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做?”
陈寄礼敛眸看她,他看着岑珠一脸挺想试试的表情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他吐了口气,又把岑珠从身上拉开,“你睡客卧,明天不走的话给你订酒店,留宿对于咱俩这关系有些越界了。”
他把手上的半瓶水放在岛台上,往卧室的方向走,随后带上了门,上床,睡觉。
过了很久,外面都没再有什么动静,岑珠没再跟过来,可能是去睡了,陈寄礼躺在枕头上,也在告诉自己快睡,睡醒了就把她送走,去哪都好,反正不要在他眼前晃,看不见的时候想的要死,在身边又气得要死,还是想吧,起码不会那么心痛。
陈寄礼正在床上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见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门口那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随即很快又把眼睛闭上。
他不知道岑珠还要干什么,索性装睡。
岑珠进门后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像是也在确定陈寄礼睡着了没,随即又慢吞吞地上了床,钻进带着他体温的被子里,像个无尾熊似的爬到他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音色黏糊糊地,“哥哥……”
岑珠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一僵,她的手伸下去,“……”
“你这不像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