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盛阴恻恻地笑了:“爹放心,那黄皮狼妖最近正缺祭品,送个举子给他打牙祭,保管办得干净利落。,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到时候官府查起来,只会当是山里野兽作祟,谁能想到是咱们动的手?”
百大南拍着大腿叫好:“好!就这么办!”
“让管家去后山找那妖物,多备些牛羊做诱饵,务必让金范今晚就消失!”
管家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道:“家、家主,那狼妖性子暴戾,万一……”
“万一什么?”百大南眼一瞪,“出了事我担着!快去!”
管家不敢再劝,屁滚尿流地去了。
百盛望着窗外金家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金范啊金范,怪就怪你挡了我百家的路。
不知死活。
入夜的巴山县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金范正在灯下整理诗文。
胡翠儿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老爷,喝点汤暖暖身子吧,看你忙了一下午。”
金范接过汤碗,笑道:“这不是想着去府城前,把最近的诗稿整理出来嘛。”
“对了,柳知县派来的人说今晚可能不太平,让咱们锁好门窗。”
“嗯,我都闩好了。”胡翠儿点点头,眼神里还是有些担心,“真会有人来害咱们吗?”
“放心,”金范捏了捏她的手,“有文气在,寻常宵小近不了身。”
话音刚落,院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听得人头皮发麻。
胡翠儿吓得一哆嗦,紧紧抓住金范的胳膊。
“救命啊!狼妖……”胡屠户惊恐的声音响起。
话还没说完柳戛然而止。
紧跟着是骨头被嚼碎的“咔嚓”声,听得人头皮发麻。′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胡翠儿脸色瞬间惨白,抓着金范的手直抖:“是、是我爹的声音!”
金范心头一沉,刚要起身,就见院门上的木闩“哐当”崩断。
一道黄影撞破门板闯了进来。
那黄皮狼妖足有半人高,嘴角挂着暗红的血沫,牙缝里还塞着碎肉。
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里,正是从隔壁胡屠户家过来的!
“爹!”胡翠儿哭喊着就要往外冲,被金范死死按住。
“别去!”金范低吼一声,抄起桌上的砚台砸过去。
砚台带着文气砸在狼妖背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
那畜生却跟没事似的,反而被激怒了,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
隔壁屋里,王寡妇的绣花鞋掉在门槛边,
床幔被撕成碎片,地上的被褥浸透了鲜血。
胡屠户的半截身子卡在床底下,肠子拖了一地。
另一条腿不翼而飞。
显然是刚才跟王寡妇正颠鸾倒凤时,被狼妖一口咬断了腿。
可怜的胡屠户,还没爽完就挂了。
狼妖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掉了胡屠户的脑袋。
红的白的溅了满墙,连屋顶的茅草都染成了暗红色。
王寡妇吓得光着身子缩在墙角。
刚尖叫出声就被狼妖一爪子拍烂了脸。
脑浆溅在胡屠户的血衣上,黏糊糊的像摊烂泥。
狼妖舔了舔爪子上的血,叼起胡屠户的胳膊嚼得津津有味。
骨头渣子从嘴角掉下来,混着涎水滴在地上。
金范在院里听得睚眦欲裂。
文气在周身“嗡嗡”作响,竟凝成一层淡淡的白光。¢d¢a¨w~e-n¨x+u′e′x*s¨w!.~c/o?m,
“不好!是妖怪!”金范低喝一声,将胡翠儿护在身后。
黄皮狼妖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猛地撞向院门。
“哐当”一声,结实的木门竟被撞出个大洞,木屑飞溅。
狼妖冲进来,四爪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腥臭味扑面而来。
“老爷!”胡翠儿吓得闭上了眼。
金范深吸一口气,体内文气瞬间涌动。
他将胡翠儿推到内屋,叮嘱道:“进去锁好门,别出来!”
自己则抓起桌上的砚台,迎着狼妖冲了上去。
那狼妖显然没把金范放在眼里。
张开血盆大口就咬过来,尖利的獠牙闪着寒光。
“畜生敢尔!”金范怒喝一声。
文气在身前凝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狼妖的爪子拍在屏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竟被弹得后退两步。
狼妖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