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书生刚指挥侍卫清理狼妖骸骨,天边突然亮起一道红光,像有无数火把在云层里滚动。′2+8,看¢书^网^ ′首?发¢
他抬头望了一眼,脸色微变:“这是……文气冲霄?”
“金举人,您方才那首诗,怕是惊动了远方的战场!”
金范一愣。
刚要追问,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耳边奔腾。
千里之外的山河关,匈奴正像潮水般涌向苍军阵地。
这些倭人身披黑甲,手持长刀,嗷嗷叫着冲过护城河。
守城的骑兵被分割成数段,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将军!左翼快顶不住了!”传令兵的声音带着哭腔。
蒙昆将军挥刀砍翻一个匈奴,铠甲上已沾满血污。
他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弟兄,心头像压着块巨石。
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山河关就得破!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诗声,悲壮又激昂: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士兵耳中。
蒙昆将军一愣,手里的长刀差点掉在地上。
这诗里的血气,竟比阵前的厮杀还要浓烈!
紧接着,更奇的事发生了。
随着“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的诗句落下,士兵们突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刚才拼杀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受伤的士兵伤口不再剧痛,握刀的手反而更稳了。
连战马都焦躁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白气,像是要冲出去再杀几个来回。
“沙场秋点兵!”
当这句诗传到阵前时,天空中竟浮现出无数骑兵虚影。·s^o¢e.o\.?n^e^t/
个个身披苍光铠,手持长枪,跟着阵前的士兵一起冲锋。
匈奴们看得目瞪口呆,举刀的手都慢了半拍。
“这竟然是战诗。”蒙昆将军先是一惊,随即眼睛一亮。
猛地振臂高呼:“弟兄们!天助我也!杀——!”
“杀!杀!杀!”
苍军士兵的吼声震得地动山摇。
他们仿佛被那首诗里的血气附体,骑着战马直冲敌阵。
刀光闪过,匈奴的脑袋像西瓜似的滚了一地。
最奇的是那些文气凝聚的骑兵虚影。
虽然碰不到实体,却把匈奴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一个倭酋刚举起长刀,就被虚影的长枪吓得一哆嗦,蒙昆将军趁机一刀劈断了他的脖子。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诗句传到最激烈的战场时,苍军的弓箭突然变得又准又狠。
平日里能射五十步的弓,此刻竟能穿透百米外的倭甲。
原本疲软的弓弦,此刻弹出的箭雨像冰雹似的砸向敌群。
匈奴成片成片地倒下。
一个匈奴小头目躲在盾牌后刚想喘口气,就被一支带着红光的箭射穿盾牌,钉在了地上。
他到死都不明白。
明明占尽上风的战局,怎么突然就翻盘了。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最后两句诗落下时,苍军士兵像疯了一样往前冲。
蒙昆将军一马当先,长刀舞得像车轮,硬生生从敌阵中杀开一条血路。
那些原本溃散的骑兵重新聚拢起来,跟着他左冲右突,把匈奴的阵型搅得稀烂。_3\3*k~s¢w·.\c¢o¨m_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凶神恶煞的匈奴就成了丧家之犬,丢盔弃甲地往海边跑。
蒙昆将军勒住战马,看着满地的匈奴尸体,又望向天空中渐渐消散的骑兵虚影。
突然翻身下马,对着巴山县的方向深深一拜:
“不知是哪位文曲星相助,蒙某代边关将士谢过了!”
士兵们也跟着跪倒一片,对着天边的红光叩拜。
刚才还绝望的战场,此刻只剩下胜利的欢呼。
巴山县的金家院里,金范正听黑衣书生解释这其中的关窍。
“战诗最能引动血气,尤其是您这种能凝成真气的佳作。”
“千里之外的战场只要血气够浓,就能感应到。”黑衣书生越说越激动。
“方才那红光,定是边关将士借您的诗力破了敌阵!”
胡翠儿听得眼睛都直了:“老爷,您、您一首诗就帮着打了胜仗?”
金范自己也有些发懵。
他知道这些千古名句厉害,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