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挣扎着起身。
“快起来,往后都是自家人了。”
翠儿在旁边听得眉开眼笑。
老爷可真厉害。
方方面面。
“老爷可真厉害!”
黑衣书生也撑着墙坐起来,咳着笑道:“恭喜金兄,也恭喜院长得此良才。”
济逑院长摆摆手,从怀里掏出块木牌递给金范:“这是书院的入院牌,拿着它随时能进后院藏书楼。”
“那里有不少顾夫先生的手札,你多看看,对你凝练文气有好处。”
金范接过木牌,入手沉甸甸的。
上面刻着“兴济”二字,边角都磨得发亮,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他心里热乎乎的。
这木牌看着普通,在巴山县却比银子还管用。
“多谢院长。”金范再次道谢。
“另外,务必苦读匹夫经,此乃入我兴济书院必学之作。”济逑语重心长。
“你虽然身为举人,但是根基汰薄弱,文气不够,还需下功夫才是。”
“学生记下了!”金范把木牌揣进怀里。
胸口贴得牢牢的,感觉比中举那天还踏实。
济逑院长点点头,又咳嗽几声,脸色却更白了。
“我先回去了,狼妖来犯,背后必然有人沆瀣一气,柳章,这可是你们的职责。”
黑衣书生,也就是柳章,当即道:“院长放心,此事儿一定严查。”
却说,狼将军残魂不死,心中恨意滔天。
残魂缩在狼风岭的洞穴里,绿幽幽的光点不住颤抖。
刚才那一下打得它魂飞魄散。
要不是逃得快,连这缕残魂都得散了。
“金范!济逑!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残魂嘶吼着。
洞穴里的阴风都跟着打转。
它抖了抖绿光,想调动狼群。
狼风岭里藏着上千头狼妖,都是它这些年攒下的家底。
可刚要传令,洞外突然窜进道灰影。
“嗖”地扑到残魂面前。
是头体型壮硕的鬣狼。
嘴角咧开,露出两排尖牙,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义父,您这是咋了?”鬣狼声音粗哑,眼睛却亮得吓人。
它是狼将军最得力的义子。
平时看着恭顺,心里早就惦记着狼群的老大位置了。
狼将军残魂怒道:“少废话!快召集狼群,随我血洗巴山县!”
“洗不得啊义父。”鬣狼突然低笑两声,爪子在地上慢慢磨蹭。
“您现在就剩这么点魂儿,连只鸡都吓唬不了,还想打巴山县?”
“那兴济书院的老头可是有大儒信物的。”
残魂气得绿光乱颤:“你敢质疑我?”
“信不信我撕了你!”
“撕我?”鬣狼猛地往前一凑。
鼻子几乎贴到绿光上。
“义父您现在这模样,怕是连风都撕不动吧?”
话音未落,它突然张开大嘴,对着那团绿光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