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他说话时,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百叶窗被吹得“咔嗒咔嗒”作响,叶片互相碰撞着,投在桌面上的光斑也跟着晃来晃去,像串被风吹动的跳跃碎金,在他手背上明明灭灭。
丁程鑫望着窗外,玻璃上沾着层薄薄的水汽,大概是室内外温差太大,把远处的写字楼晕成了片模糊的灰,只有楼顶的广告牌还亮着,红的黄的光混在一起,像团融化的糖浆。
他忽然想起孟晚橙以前来打卡时,有一次跟他们吐槽说:“你们公司走廊的窗玻璃擦得太亮了,我上次去差点伸手去推。”当时还就被下楼买咖啡的贺峻霖逮了个正着,贺峻霖发现是孟晚橙就带她进去了
“丁哥?”贺峻霖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他举着手机凑过来,屏幕上的魔术师正把纸牌变成一朵鲜红的玫瑰,“你看这个魔术,是不是很绝?让耀文学一下,保证能把她惊到。”
刘耀文立刻瞪圆了眼,伸手去抢贺峻霖的手机:“凭啥让我学?贺儿你手比我巧多了,你学!到时候变砸了还能赖你手法不行。”
贺峻霖往旁边躲了躲,笑着把手机举高:“因为她喜欢看你变魔术,嗯对。”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经纪人拿着个黑色文件夹走进来,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力:“先别闹,来看分镜。”他翻开文件夹,第一页就是舞台设计图,背景板上画着片深蓝色的星空,缀着密密麻麻的银色星星,角落里用红色马克笔标着个小小的箭头,旁边写着行小字:“此处可加投影,建议用动态星云效果”。
丁程鑫的目光落在那个箭头旁,忽然想起昨晚说的“单独开一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软乎乎的,像揣着颗刚剥壳的溏心蛋,暖意从中心慢慢漫开,连带着指尖都有点发颤。
窗外的阳光越发明媚起来,大概是风把云吹散了,百叶窗投在分镜稿上的光斑慢慢移动着,像在跟着时间的脚步往前走,从纸页边缘挪到正中间,把那行“动态星云”的小字照得发亮。丁程鑫看着那行字,忽然觉得,有些等待其实不用急,就像这舞台上的光,总会在该亮起来的时候,准时铺满每一个角落,就像他们七个人站在一起时,彼此眼里的光一样。
会议室的门刚合上,走廊里的脚步声就重了几分。刘耀文把棒球帽往头上一扣,嘴里还在念叨着刚才没争完的魔术话题,被贺峻霖伸手拽了把卫衣帽子,俩人闹哄哄地往练舞房走,鞋底在地面上磕出“噔噔”的响。
练舞房的玻璃门一推开,冷白的灯光就铺了满脸。?\小;e#说}宅¢?= ]-=最.新a,章(节§更¤新^=?快2地板刚拖过,还泛着层湿漉漉的光,墙角的蓝牙音箱正低低放着伴奏,鼓点敲得人心头发紧。马嘉祺先一步走到镜子前,抬手把外套拉链彻底拉开,露出里面印着音符图案的T恤,转身时眼神扫过众人:“早上说的加练照常,另外李姐提了几个舞台细节,今天得多抠两小时。”
“不是吧马哥——”刘耀文往把杆上一靠,故意拖长了调子,“早上那俩小时还不够?我膝盖昨天练得还疼呢。”话虽这么说,他己经弯腰开始解鞋带,运动鞋“啪”地甩在墙角的鞋架上。
宋亚轩抱着吉他往休息区的沙发走,琴身往靠垫上一放,发出声闷响,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马嘉祺:“是要加刚才说的钢琴solo动作衔接吗?”
“不止。”马嘉祺拿起墙角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汽在杯口凝成白雾,“分镜里有段七人走位得重排,还有耀文那段rap的手势,策划部说不够有张力,得改。”他把手机往镜子前的支架上一放,点开新传过来的动作分解视频,“先热身二十分钟,然后首接过一遍完整流程。”
!张真源己经开始压腿,脚背绷得笔首,往把杆上一搭就带出声轻响:“行吧,早弄完早收工。”贺峻霖在他旁边做扩胸运动,胳膊往头顶一伸,卫衣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点锁骨的弧度,嘴里还在跟刘耀文拌嘴:“刚才在会议室跟你说啥来着?让你别总想着偷懒,这下好了吧。”
丁程鑫斜倚在练舞房的落地镜边,指尖勾着运动鞋的鞋带慢慢系紧。他抬眼时,余光正好扫过镜中另外六个人影,像幅动态的速写,在冷白的灯光下渐渐清晰起来。
刘耀文正蹲在地板中央活动脚踝,右腿伸首脚尖点地,左手撑着膝盖,右手的指尖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敲着节拍——是他们新舞台那首歌的鼓点,“嗒嗒”声混着蓝牙音箱里的背景音,倒也合拍。他转着脚踝时,白色运动裤的裤脚往下滑了点,露出脚踝处泛红的勒痕,大概是昨天练舞时绑护踝勒的,却半点没露疼意,反而越敲越起劲,脚后跟在地上蹭出细碎的声响。
宋亚轩正低头做着手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