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想起来了,盛师兄的儿子是和前妻生的,所以面前这个是他前妻。~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她脑子转得很快,“明白了,不过同志,我们这里是办公区域,不受邀请不被允许进去,麻烦你在外面稍等。”
赵映秋脸都气白了。
稍等什么?
再等下去,待会儿这里人变多了,她哪敢撒泼?
“不行,我现在就要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赵映秋上前一步,前路又再次被庄琴挡住。
她怒不可遏,“让开!”
一声低喝,她扬手就要准备扇巴掌,庄琴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这世道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反手准备拦住,却被推门出来的盛时砚喝止。
“你们在做什么?”
冷不丁见到他,赵映秋面上一喜,收回手冷冷地瞪了眼庄琴,拎着包小跑过去。
“时砚,你终于忙完了吗?我有事来找你。”
盛时砚听到外面的动静,下意识还以为是任雪来了,喜出望外迎出来,对上的却是这张晦气的脸。
糟糕的心情可想而知,他面若冰霜,见到赵映秋立马后退半步。
“滚开点。”
赵映秋还记得上次见面被扇的那巴掌,现在想起来半张脸还隐隐作痛。
她立马停住脚步,面上的兴奋刹那间被委屈替代。
“时砚,好歹夫妻一场,我承认以前是我做得不对,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别对我这么凶好不好?”
盛时砚连和她说话都觉得恶心,立马看向跟过来的庄琴吩咐。·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办公重地,不能有闲杂人等乱入,你去叫保安过来。”
庄琴心头一跳,立马明白这个所谓的前妻,在盛师兄眼里,地位连条狗都不如。
她点点头,赶紧转身跑开。
心下好奇小雪姐知不知道盛师兄前妻找来了,她受过小雪姐的恩惠,一定要把这边动静看牢。
赵映秋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盛时砚绝情,可此时还是被伤透了心。
他在任雪面前明明不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么狠心?
“时砚,我真的有话给你说,你让我见见安安吧?他也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是他的妈妈。”
“之前我想去学校找他,可他上放学有人接送,我根本靠近不了,学校门卫也不让我进去。时砚,是你给学校打过招呼的对不对?安安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你不能这么自私!”
“任雪那个贱人只是后妈,这世界上哪有后妈对孩子好的?时砚,我……”
盛时砚沉着脸立在原地,要不是担心赵映秋在这儿撒泼,他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
“赵映秋,我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看来上次的一巴掌没把你打疼是吧?”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任雪是我的妻子,你再敢对她出言不逊,我可就不止是打你一耳光这么简单。”
赵映秋恨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不能这么快破功。?{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
上次在顾家发生的事情,她回去后越想越后悔,当时不该那么冲动。
本来他们赵家现在就不是盛家的对手,可以说她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抱盛时砚这条大腿,她根本不能破罐子破摔,必须要伏低做小恳求盛时砚的原谅。
哪怕不原谅,她也必须要装出良母的形象,至少从孩子那边入手,可上次把父子俩全部得罪光了。
爸爸苦口婆心告诉她,要是拿不下盛时砚,他们全家就要倒台了。
那怎么行?
过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想过苦日子。
不就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忍忍就行了。
“时砚对不起,我也是太生气了,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我想见见安安。”
“当初抛下你们一走了之,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可当时局势太混乱了,我回不来。”
“现在能回来了,你看我这不是立马就来找你们了吗?我每晚都睡不着,我想念孩子想念你……”
盛时砚波澜不惊立在门口,抱着双手一首聚精会神盯着楼梯口。
偶尔扫过赵映秋这张惺惺作态的脸,他绷紧下巴懒得理会。
见他沉默不语,赵映秋还以为自己的眼泪和哭诉起了作用,来不及高兴,就听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同志,哪有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