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变,不可置信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好几个拿着铁棍的保安。
盛时砚见着来人,立马抬手驱赶。
“把人赶出去,研究院的安保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
保安闻言吓了一跳。
要知道办事不力可是会被开除的,研究院工资高还包吃住,去哪儿找这么好的活儿?
几人赶紧赔罪,“同志不好意思,我们敢保证没什么疏漏,或许这人是从哪儿翻墙进来的,我们这就把她带下去。”
他们看向赵映秋,立马换了副威风凛凛的表情,上前押住她冷喝。
“还不赶紧走!”
赵映秋猝不及防,双手反剪在身后,疼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松开我!松开我!我不是闲杂人,我是盛时砚的前妻!”
“我哥是研究院的赵之贤,是他把我带进来的,松开我!”
“时砚,时砚你快救救我,我好疼,我……”
她可怜巴巴看过去,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盛时砚己经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吃了个闭门羹,面色铁青。
被几名保安拖出去,正好路过了一脸尴尬的庄琴。
“贱人,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进去找时砚了。”
“谁让你把保安找来的?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庄琴面无表情看过去,抬手兀自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位同志,我只是按照流程办事,要是伤害到你了我很抱歉。”
赵映秋恶狠狠瞪了她两眼,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被带了出去。
首到赵之贤姗姗来迟,他大步流星挡住几人的去路。
“抱歉,这位是我妹妹,请问她犯什么错了吗?”
保安们瞥见了赵之贤胸口别针上的铭牌,的确是这里的研究人员,他们立马停下脚步。
“这位女同志进了那边的大楼,被研究员赶了出来,说是办公重地,闲杂人不能入内。”
赵之贤赔着笑扫了眼赵映秋,“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妹妹是那位同志的前妻,他们之间有点误会。”
“我妹妹就交给我吧,她擅闯的事情我会教育她。”
保安面面相觑,迟疑地点点头后松开了手。
他们就说嘛。
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巡逻,怎么可能有闲杂人闯进来?
毕竟对待女同志的态度有些粗鲁,他们道了个歉转身离开。
赵映秋捂着胳膊气得跳脚,来不及开口骂就被赵之贤打断。
“秋秋,我不是让你在办公室好好待着?你怎么来这边了?”
赵映秋哼了哼,不满道。
“办公室有什么好玩的?我听说时砚也在这里工作,特意过来找他,可他压根不愿意见我。”
“他现在恨我入骨,连和我说话都嫌弃,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他啊哥?”
她面上全是急不可待,恨不得立马收服盛时砚。
几年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她对他的征服欲都没这么强,果然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凑上前,她拉住赵之贤的胳膊晃了晃,柔声问。
“哥,你也是男的,你教教我吧?”
赵之贤看了眼被她拉着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讽刺,他皮笑肉不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想到我们秋秋都会撒娇了,你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