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
再加上丁家私底下干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儿...只要证据到位,距离丁家彻底倒台也不远了。
但这些事,贺霖州暂时一句都不能透露给姜凝,只默默保护她就好。
他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能保家卫国,更能保护心爱的妻子。
那日在国营饭店的事情,贺霖州一想起来就恨不能撕了丁鹏兄妹。
但对付丁家人不同于把宋嘉祥套麻袋里揍一顿。
身份地位不同,威胁不同,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就不同。
丁家只有连根拔起,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才能永绝后患。
贺军长雷厉风行,昨天在书房一下午就布置好了应对丁家人的策略。
所以,哪怕贺霖州去了边境,也不妨碍计划进行。
而姜凝则在家里带着贺霖月继续做药酒。
看着那堆成山包的药材以及地上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酒坛子,贺霖月眉头皱成一团,自责道:
“嫂子,原来做药酒这么麻烦啊?我还以为很简单呢,是我浅薄了...”
姜凝不以为意,乐在其中,她笑着道:
“你不要有负担,做药酒对我来说是兴趣、是爱好,更是事业,若以后政策好了,说不定你嫂子我还能建厂呢!”
她是后世穿来的,非常清楚未来数十年华国经济发展有多迅速。
本就是药酒企业继承人之一的姜凝,自然不能把深入骨髓的家传手艺给忘了。
药酒作用之大,往后会一点点显现出来,她...在等待时机。
俩人正聊枸杞酒的作用时,张虎扯着大嗓门急吼吼进来了,“小小姐!九爷来信了!”
姜凝闻言心头一喜,赶忙接过来,“终于等到九爷爷的信了。”
薛九爷的信写了满满3大张,字里行间全是对姜凝的关心,只字不提自己的身体状况。
“九爷爷总是报喜不报忧,这次不和我打招呼就悄悄去了南岛疗养,就是怕我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