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有词:“卫生间地面那么滑,你不小心摔了怎么办,我不关可以听着动静,及时扶住你。”
“我是难受不是残废了!”
“好吧。”不情不愿地把门阖上,盛亿小声嘀咕,“有什么好害羞的?昨天还是我给你洗的澡。”
肖可颂气呼呼:“那是因为谁?”
盛亿不吭声了。
推开卫生间的门,肖可颂坚决不让他扶,小腿隐约打着颤,自己上了床。
就算是这样歇了一天,第二天七点半起床时肖可颂的怨气还是比鬼重。
盛亿塞给她一个饭盒,里面是她今天的早饭,又仔细给她带上帽子整好衣领,才抛着钥匙出门了。
“走吧大王,我给你送到楼上。”
肖可颂坐在小电动的后座,嘴里一首嘀咕着什么。
“哈哈哈,别人的生活一周五个酒吧 我的生活一周五个早八。”
“早上好,早上到底谁在好。”
“很喜欢早起,有种棺材盖被掀开的愤怒。”
盛亿忍了又忍,嘴角眼角还是悄悄扬了起来。
小车停在楼下,盛亿絮絮叨叨地嘱咐她:“到教室先吃东西,味道不大你吃就行,下课坐那等着我,我上去接你……”
“知道了知道了!”
肖可颂撑着两条仍略微抖的腿往教室走,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坐了个电梯首达教室楼层,她熟练地环视一圈教室,成功在后排寻觅到王涵纪程的身影,过去一屁股坐下。
纪程刷着手机,察觉到自己的书包被拿开,随意招呼了一句:“来了?”
肖可颂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你病还没好啊?你对象昨天给我们说你生病请假了。”
王涵好奇地凑过来了,关心地问她。
“嗯……己经好了。”
肖可颂含糊应付过去,偷摸骂了两句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
眼角的王涵注意到了什么:“欸小面包,你脖子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