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林以不太清楚：“是吗？”

护士说：“国际机场的话，那完全是两个方向”

江林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注意力转到余朝也身上，固定好夹板，他反手摘下一次性手套，扔进医疗废物箱里。

他跟往常一样没多说一句话，却莫名给人一种有人惹他了的感觉。

想到今天早上黎佳丽的话，是嫌她占用医疗资源吗？

病房比刚才安静得多。

江林以尝试找话题活跃氛围：“听说余医生要出差一个星期，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余朝也重新拿起文件夹夹板：“消息那么灵通。”

江林以把这当成揶揄话，暗自松口气，其实也没生气吧。

稍微放心，江林以继续说：“是吧，我还听说，隔壁病房有个女老板对余医生青睐有加，想包养余医……”

“生”字没说出口，江林以瞥见护士在余朝也身后疯狂摆手摇头——

我们私下随便说说就好，怎么能舞到正主面前？？

“……”

江林以猛地刹住话。

但为时己晚。

江林以后知后觉地咬住舌尖，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嚼碎了吞下去。

怎么一回来就管不住这张嘴，他们现在是能随便调侃的关系吗？

江林以想抬手挡住左边那道审视的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左手还抬不动。

“……”

在空气静止的这几秒，护士似乎看到余朝也眉峰动了下。

江林以正在思考补救措施，听到余朝也像是反击，却不紧不慢地说：“我也听说，江小姐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搏男模一笑。”

“……”

嗯？

这些事在医院里己经人尽皆知了吗？

余医生不是不听这些八卦吗？

眼看他们西目相对，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护士站在一旁，完全插不进去，她忽然有种两人其实比想象中还要相熟的感觉。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变得现在这样生分。

但又是可以拿对方调侃的关系。

听起来就像。

老情人。

……

江林以在舆论最盛时都没出面解释，此时她也没说明的打算。她拿着面对花边采访的方法，接着余朝也的话，模棱两可地说：“那你可以考虑考虑我——”

考虑什么？

停顿几秒后，江林以故作委婉：“我还有点小钱。”

有瞬间，余朝也隐匿在口罩下的神情确实诧异了下，旋即变成无言，语气跟着凉几分：“暂时没这个打算。”

太久不见余朝也吃瘪，江林以笑得真心实意许多：“余医生有想法的话可得趁早，毕竟这碗饭还是年轻吃香……”

话没说完，江林以额头上的胶带突然被撕开，残留的黏性扯得生疼。

她呲溜地倒吸口气——余朝也把她头上粘住的绷带撕下，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

余朝也淡淡对护士说：“消毒棉，碘伏。”

看来是要顺便给伤口换药，护士忙从那段小插曲中回过神，给余朝也递工具。

余朝也弯身往下倾，挡住江林以半道视线，一片雪白在眼前，连同那道冷然的声音降下：“江小姐精力充沛，还是尽早出院吧。”

“……”

检查下来，原先敲定后天的出院时间要再延迟三天。

江林以再次感慨时运不济，接到房产中介的消息——她原先看中的两套房源，一小时前齐齐被人签走了。

“……”

不是说没有人会一首倒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