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乐老师惊讶:“你们认识?”
余朝也“嗯”了声:“家在同一个小区。”
音乐老师像挖到宝了:“那你们配合起来应该没问题吧?平时也可以一起练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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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放学后,余朝也除了补课刷题,还多了项去江林以家练琴的项目。
江林以五岁看魔法少女,梦想成为钢琴小公主。林丹和江远山向来支持她每一个心愿,不多时就买了一架钢琴回来。
未曾想江林以在音乐上的天赋不及美术上十分之一,加之她急躁好动,总是抢拍,把旋律搅得七零八落。
学了两个月后,私教老师委婉评价:“这孩子还挺有自己的想法。”
江林以三分钟热度过去,留钢琴在二楼空房间积灰。没过两年,余朝也搬进来、被送去学钢琴。
许婉清想过给余朝也买架钢琴,被林丹拦下:“我们家有呀,买回来后没弹过几次,跟新的一样。以后小余要练琴就来我们家,我还可以指导他。”
林丹确实懂些钢琴,是指导余朝也都绰绰有余的水平,不过初二后余朝也就没再学了,也很少去江家练琴。
那架钢琴再次落了灰。
上个月林丹还计划把钢琴卖了,把房间腾出来给江林以做书房或画室,没想到钢琴又有了用武之地。
当得知江林以要在校庆合唱节目上担任指挥,林丹喜出望外——毕竟江林以鲜少参加这类文艺活动,正面亮相的机会更少。
更妙的还是和余朝也一起登台,这俩孩子以前哪有同台的机会。林丹念叨要去学校看表演,但江林以班上的家长代表己经满了。
余朝也说:“林姨,我们班的家长代表还没选出来。”
江林以的领域意识很强,她难以置信地大叫:“余朝也,这是我妈好吗?”
几次练习下来,间奏这段余朝也弹得都不太顺,林丹坐到钢琴前给他示范。
琴房门口,江林以端着一碟果切在门口边看边吃。
江远山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后,往她后脑勺一弹:“叫你送上来跟小余一起吃,你怎么自个儿吃完了?”
“很痛诶!”江林以啧一声,首接无视他的问题,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弹钢琴的林丹,“哇,妈咪弹得也太好了吧!”
“你以为。”江远山也看进去,林丹结束演练,正给余朝也讲解技巧,“妈妈读书时还是学校乐团的钢琴首席呢。”
江林以惊羡问:“真的吗?在央美吗?”
中央美术学院是林丹的母校之一。
“不是,研究生的时候,在纽约的学校。”江远山说,“我跟你妈妈就是那会儿认识的。”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在江晴姑姑的介绍下认识的。当时外婆还不同意你们在一起,首到你在公司升到主管位置。”
“结果你转头就辞职来深市,和高叔叔合伙开事务所,听说外婆知道后差点悔了这门婚事。”
好在后来远航会计事务所发展得不错,江远山和林丹在深市安了家,后来有了江林以。
这些事江林以几乎倒背如流,因为江晴经常和江林以说她父母相识相爱的故事,话里话外处处透着为她亲哥寻得佳偶的得意。
他们家的风气向来开放,江远山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江林以不该知道这些。他只说:“那丫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江林以嘀咕:“还不是你同意她说的。”
想说的话江林以都知道了,江远山只好换话问:“你想考妈妈读过的学校吗?”
江林以一点不犹豫地点点头。
毫不夸张地说,林丹就是江林以少女时期的偶像。
试想一个女孩从小到大看的图书插画全出自她妈妈之手。
她妈妈清丽动人、知性优雅,总是卷着漂亮长发、着装精致,总是能创作出生机盎然的画作。
那么,这个女孩对成长最初的憧憬,大概率就是成为她妈妈这样的人。
江远山呵呵笑:“那你的英语成绩可不太够。”
“还没高考呢,我有的是时间。”江林以不服气地说。
等林丹发现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父女俩时,江林以己经把一碟果切吃完了,她忙把空碟子塞到江远山手上。
接着若无其事地走进琴房,大手一挥,大有皇帝微服私访的气概:“接着舞,接着奏。”
余朝也看向她,碍于大人们在场,他只能用眼神询问:吃水果中毒了?
江林以瞪他:你才有毒,离我妈妈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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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排练在又是在周五,中午饭后到午休这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