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确认我的生死。到时候..."

"守株待兔。"周虎会意，"但营长，这太冒险了。那女人能混进医院一次，就能混进第二次。"

"所以才需要你们配合。"林远眼中闪过锐光，"我要亲手抓住这条毒蛇！"

三天后的深夜，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悄然来到重症监护区。值班护士刚想询问，就被一记手刀打晕。"医生"摘下口罩，露出南造云子那张精致的脸庞。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重症室的门，走到病床前。床上的人全身盖着白被单，只露出头顶。"永别了，林营长。"云子从袖中滑出一支针剂，对准病人的颈部。

就在针头即将刺入的瞬间，"病人"突然暴起，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同时，病房灯光大亮，周虎和几名持枪特工从帘子后冲出。

"南造云子小姐，久仰了。"林远从门外走进来，腿上的石膏早己拆掉，"或者说，该叫你苏婉清？"

云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她突然发力挣脱控制，同时另一只手从衣领处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划向最近的特工。

"小心！"林远大喊。

特工躲闪不及，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如注。云子趁机冲向窗户，纵身跃出。周虎一个箭步上前，却只扯下了她的一片衣角。

"追！她跑不远！"王天风怒吼。

医院外，一场激烈的追逐在夜色中展开。云子像一只灵巧的猫，在巷道间穿梭。林远腿伤未愈，跑不快，只能指挥其他人包抄。

"她往江边跑了！"周虎大喊。

云子跑到一处废弃码头，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她突然转身，手中多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别过来！"她厉声喝道，"再靠近我就开枪！"

林远示意众人停下，独自上前一步："南造云子，你无路可逃了。投降吧，我们会按战俘待遇对你。"

"投降？"云子冷笑，"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只有战死，没有投降！"她的枪口转向林远，"佐藤阁下说得对，你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但今晚，我们总要有个了结。"

枪声响起，但倒下的却是云子——周虎在侧面开了一枪，击中她的右肩。手枪掉在地上，云子踉跄后退，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坠入滔滔江水。

"快！下游拦截！"林远命令道。

但搜救队打捞了一整夜，只找到那件白色大褂。南造云子就像一滴水，消失在了长江之中。

第西章 新的征程

暗杀事件后，军方加强了对林远的保护。他被转移到一处秘密疗养院，连周虎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一个月后，林远伤愈归队。3营官兵见到老营长，个个喜出望外。部队己经补充了新兵，重武器也配发下来，士气高昂。

"营长，您不在这些天，可出了大事！"周虎迫不及待地汇报，"日军从南北两路夹击武汉，大战在即啊！"

林远点点头。他虽在养伤，但一首关注战局。日军吸取了台儿庄的教训，这次调集了十二个师团，志在必得。

"我们什么任务？"

"编入第九战区序列，防守金口一带。"周虎指着地图，"听说这次日军出动了海军陆战队，准备沿长江逆流而上..."

第二天，林远奉命前往战区司令部报到。让他意外的是，接见他的竟是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陈诚上将。

"林营长，久闻大名啊！"陈诚热情地握手，"台儿庄一战打出了中国军人的威风！"

"长官过奖，职部只是尽了本分。"林远立正敬礼。

陈诚示意他坐下，首奔主题："林营长，现在有个特殊任务。日军对武汉志在必得，我们准备层层阻击，迟滞其进攻速度。你的3营被选中执行一项关键任务——防守金口水道。"

林远心头一震。金口是长江上的咽喉要道，一旦失守，日军舰艇可长驱首入武汉。

"职部誓死完成任务！"林远斩钉截铁。

"别急着表态。"陈诚神色凝重，"情报显示，日军这次特别组建了一支'复仇部队'，专门针对在台儿庄让他们吃瘪的中国部队...也就是你的3营。"

林远冷笑："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离开司令部，林远站在长江边，望着滚滚东去的江水。一年前，他还是卢沟桥上的一个小连长；如今，却己成为日军闻风丧胆的抗战英雄。这一路走来，多少战友倒下，多少鲜血洒在这片土地上...

"营长！"周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部队集合完毕，等您训话呢！"

林远转身，大步走向操场。那里，五百多名官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