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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尸妆索命

出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嗡鸣!如同沉睡的凶兽……被惊醒!

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滔天怨念的阴风,猛地从坟包里……席卷而出!吹得李老蔫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坟包上的积雪“簌簌”落下!露出底下黑黢黢的冻土!

李老蔫惊恐地看到——那滴在牌位上的血珠……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凝固!如同……一滴……干涸的……血泪?!

“老太太……去吧……”李老蔫对着坟包,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满了冰冷的雪泥!他不敢再看那诡异的牌位,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乱葬岗子!

自那晚起,靠山屯赵铁柱家,就开始闹邪乎!

先是赵铁柱半夜起夜,刚走到院当间,就觉得后脖颈子一凉!像是……有人贴着他脖子吹气!他猛地回头——空荡荡的院子,只有风雪呼啸!可地上……赫然印着……一串小小的、光脚的……湿脚印?!从院门口……一首延伸到……他睡觉的屋门口?!

赵铁柱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回屋,插死门栓,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他家灶坑里的火,怎么也烧不旺。添再多的柴,火苗子都蔫蔫的,光冒烟不起火。锅里煮的苞米碴子粥,熬了半个时辰还是冰凉,米粒儿硬邦邦的。

更邪门的是,赵铁柱总能在深更半夜,模模糊糊地听到院子里传来一种声音——

“嚓……嚓嚓……”

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冰冷的泥地上……慢悠悠地……踱步!

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绕着屋子转圈!赵铁柱吓得缩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他壮着胆子扒开窗户纸缝往外看——院子里月光惨白,空无一人!只有那“嚓嚓”的脚步声,依旧清晰地响着!

“谁?!谁在外面?!”赵铁柱带着哭腔喊。

脚步声停了。死一样的寂静。

可等他刚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仿佛就在……窗户根底下!

“嚓……嚓嚓……”

赵铁柱吓得魂飞魄散,一夜没敢合眼。

第三天夜里,赵铁柱被一阵极其压抑、如同野兽磨牙般的“咯吱……咯吱……”声惊醒。声音……就在他枕头边上!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一下一下……刮擦着炕席?!

他惊恐地睁开眼!

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他惊恐地看到——炕沿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佝偻的……黑影?!

那黑影背对着他!穿着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棉袄!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正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像是在……哭?!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土腥和尸臭的寒气,扑面而来!

“娘……娘?!”赵铁柱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浑身抖得像筛糠!

那黑影……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

一张脸!蜡黄干瘪!涂着厚厚的白粉!抹着两团刺眼的红胭脂!嘴角……缝着一条歪歪扭扭的黑线!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最恐怖的是那双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两个浑浊发黄、布满血丝的眼白!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无边的怨毒和……冰冷!

“儿……啊……”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骨头的声音,从那缝着的嘴里挤了出来!“娘……冷……好冷啊……被子……薄……冻……死了……”

“啊——!!!”赵铁柱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连滚带爬地摔下炕!光着脚丫,没命地冲出屋子!一头扎进了漫天风雪里!像条被吓疯的野狗,在屯子里狂奔!嘴里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娘!我错了!娘!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屯里人被惊动,举着火把出来看。只见赵铁柱像疯了一样,在雪地里打滚、哭嚎、磕头!对着空气不停地求饶!最后,他猛地冲到屯中央那口老井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黑黢黢的井口,撕心裂肺地哭喊:

“是我!是我干的!娘!是我用裤腰带勒死你的!我嫌你拖累!我嫌你费粮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啊!娘!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喊完,他两眼一翻,“噗通”一声栽倒在井台边,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省人事。

第二天,赵铁柱被屯里人捆了,送到了镇上派出所。他对勒死亲娘的罪行供认不讳。没多久,就被判了枪决。

行刑那天,天阴沉沉的。李老蔫没去看。他一个人,拎着一刀黄纸,一瓶烧酒,深一脚浅脚地走到了后山乱葬岗子,赵老太太那个小坟包前。

坟包依旧孤零零的。雪地上,那个插着的无字牌位……不见了。只在插牌位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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