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以前都在说笑,没想到现在真要撸一辈子了’之类的话……”
“最先说这个的是你才对吧?”
“那算个鸡掰的黑历史,潮声庄园里的妹子们全都换上女仆装了吧,你这种不好意思当面直说所以旁敲侧击透露xp诱使妹子们主动的屑好生无耻!”
康德勃然道:“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
“翻旧账讲我黑历史的不是你吗?玩不起?”
“我不知道!反正是从英给兰买的!这里是女仆装的发源地,嘤国佬自己推陈出新、改进传统服饰,那我当然是尊重他们的文化啦!”
鹦鹉闻言,呵呵冷笑。
“女、女仆装怎么了!那是劳动人民的工作服!”
“我叼你妈的,撒克逊村妇的女仆装哪来的蕾丝花边和缎带啊,裙子又怎么会这么短,吊袜带和丝袜又是哪来的?”
两人抬了好长时间的杠,直至论证到意识形态问题,方才罢手。
鹦鹉索性也把游戏退了,就这样倚坐着,任由康德挠她的下巴。
“无耻老贼,那是你在英给兰买的吗?那是你让嘤国佬做的!从马术中心那群畜生手里拿到的产业,专做定制服装的百年老店,你让人家去给你做萌豚向的二刺螈女仆装,嘤国裁缝自恃身份装逼不肯做,你就打电话让鲍中堂派军情五畜威胁他们!都市爽文剧情搞成这个样子,你要知耻啊知耻!”
康德闻言,傲然道:“这裁缝作为签了终身合同的打工仔,居然敢躺平摸鱼,岂不该死?作为劳动人民,居然挑三拣四,不肯放下身段、到群众中去,连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女仆装都敢拒绝,下一回要拒绝什么,我都不敢想!趁早让他见识一下资本主义的铁拳,这叫感化教育!”
康德闻言,立刻高呼道:“女施主——”
话音未落,鹦鹉便挺起身子,纤腰扭动,膝盖顶在椅面,转过身来。
“说起来,当时听你哭,又觉得有意思,也觉得可怜。”她突然笑道,“那时也在想,嘿呀,老娘更惨啊,活了这么久,居然都没爽过。”
她眯着眼睛道:“然后就想,以后如果真的有机会出去,一定要爽一下,看你这么可怜,又勉强算顺眼,倒不是不能考虑安慰安慰你。”
鹦鹉捧住康德的脸:“想做的话,现在就可以。”
康德一愣,然后撇嘴道:“又想玩我——”
她的前胸贴住椅背,跪在椅面上,身高与康德几乎平齐,四目相对,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瞳中映射着彼此的影子。
“要做吗?”
“你看……”
吻了一小会儿,玛蕾姬丝松开康德的嘴唇,面色微红,低声道:“之前已经亲过了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那种事情,也挺正常的吧?”
下一刻,他瞪大眼睛。
因为鹦鹉把棒棒糖吐到一边,温软的唇就印了 上来,唇舌交缠,润在舌尖上的糖的甜意也沁了过来,与芬芳的吐气混在一起,钻入心底。
他认真地看了几眼玛蕾姬丝:“仅仅是这个原因?”
先代的女皇双手交错,抓住衣角往上一掀,便将这白色的t恤扔到了角落,露出令人目眩的大片雪白,蕾丝花纹的胸衣将峰峦挤出深深的沟壑,玛蕾姬丝伸手勾住康德的脖颈:“怎么,不行吗?”
“说到底,你才搞笑,星宫就要灭世了,你觉得优势很大?还是说打赢了一个小喽啰,你信心就起来了?拜托,我们快要死了,说不定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还不趁着死前好好爽爽?你在给谁守身如玉啊?”
康德本有些意乱,闻言神色微变。
她这样说着,伸手扯住康德衣领,笑眯眯道:“来,让我……”
康德深吸一口气:“——玛蕾姬丝。”
她一点点亲吻着康德的嘴唇:“说到底,我就是在陪着你做一遍以前做过的蠢事,同生共死啊大哥,我也不求回报,多么标准的识大体的后宫成员——我不介意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心里有我就够了……是这么说的?”
精灵咯咯地笑出声:“总之,帮你打架,跟你出生入死,像我这种万能的工具精灵,不收钱,报酬的话,只需要……想想看,你有多赚?”
接着,她放开手指。
康德深吸一口气,面对着玛蕾姬丝殊无笑意的淡漠目光。
刚说完,嘴唇就被一根手指抵住,鹦鹉收敛笑容,淡淡道:“先说,我心情很不好,你充分考虑后再说话——我也不是非要赖在你身边帮你,你让我不开心了,我可以立刻就走。或者你一句话不说,乖乖占便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