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

对方回答道。

“端木先生如今已经被指定为蜥蜴之尾的下任领袖。”

“……哈？”

水岛舞微微一怔，不免感到吃惊。

但说实话她好像又觉得不那么吃惊。毕竟是那人……好像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我的想法和野心都不算太强烈。如您所言，我们才见过一面。”

苏我狐彻往前踏出一步，摆出架势，示意对方休息时间结束了。

“可终究是头回遇见能在事业和感情上如此统一的追求，我还不想在这里把守。”

“你是要我认真点？”

苏我狐彻轻笑了一声。

“其实是根据以往搜集到的情报，凶名赫赫的水岛大人好像从来没有过手下留情的先例，我还以为一开始就得拿出真本事。才能侥幸从您手中逃脱……没想到您的真面目竟是一位如此温和的女性，传言果真不可信。”

“那当然。”

水岛舞大大咧咧。

“现在的我可是很温柔的，毕竟打打杀杀这种事一点都不适合‘普通女孩子’，本来也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是情感和利益上两边都有分歧，真可怜，那就没办法手下留情啦。”

话是这么说，从女生脸上却看不出半点遗憾，反而是嘴角兴奋的弧度渐渐扩大，瞳孔中的光芒愈演愈烈。

“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水岛大人，你真的是为了他才站到这里的吗？”

水岛舞没有回答，她直勾勾地盯着苏我，贪婪而渴望，同时缓步走来，仿佛撕扯掉了人类的伪装，露出兽性的真面目。

“我想，您只是怀着空虚的情感，追寻着此时此刻吧……”

对方眨了眨眼，同样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就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