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辰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是本王恨自己无能，无法安插进去可靠的眼线，让她涉险。”

常公公也叹了口气，“还请王爷息怒……再能干的人，谁还有王妃能干？包括昨日那个什么什么图，便是打死奴才，都想不出来能通过画图来观察睿王的开支。不过奴才好奇，王妃又提出什么点子了？”说着，用眼神扫向那纸。

凤北辰将信首接给了常公公，“涟漪说，她怀疑这些资产还未转移成功，其用顾挽羽这个名字或者其他亲信的名字将大量银钱换成了物品，有可能集中存放在某处。她甚至怀疑睿王有两批亲信或者更多亲信，冯航一一派只是其中之一，睿王甚至连冯家和程家都在隐瞒欺骗。”

常公公倒吸一口气，“这个睿王到底想干什么？”说着，赶忙低头看信，之后大吃一惊，“王妃要亲自去佛堂？”

这正是凤北辰恨自己无能的一点，“如今睿王府后院己成了空壳子，守卫最严密的地方是睿王的书房和佛堂，她怀疑睿王的各种赃物资产也存放在这两处。睿王书房己设立多年，下属、往来官员或者睿王妃都进入过，很难有大的改动，何况睿王最近也不经常到书房去。倒是佛堂，因为睿王的日日光顾，守备森严。”

“王妃英明，王妃有道理，王妃料事如神，”常公公点头如捣蒜，之后伸手一指信纸，“还有，王妃怀疑睿王在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