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组内部出了个“二五仔”——慕容法的亲信、项目执行人之一司马卜珍同志。这位卜珍同志,不知是觉得“项目风险太大”想提前套现,还是被慕容超\/公孙五楼“策反”了,亦或是单纯觉得跟着慕容法没前途,总之,在紧要关头,他华丽转身,成为了“告密侠”,把整个“管理层收购”计划书(包括人员名单、时间表、联络暗号)打包卖给了现任ceo慕容超。
公元406年的初春,广固城还带着料峭寒意。封嵩同志可能正在家里喝着热茶,琢磨着下一步怎么“说服”更多“股东”(大臣)加入,或者盘算着政变成功后自己能分到多少“原始股”(权力)。突然,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全副武装的“公司保安”(禁军)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封嵩看着这群不速之客,瞬间明白了:完了!项目黄了!投资(身家性命)全打水漂了!这场“豪赌”,他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四、结局杀青:五马分尸——史上最硬核的“离职交接”
封嵩被丢进了阴暗潮湿的“公司禁闭室”(大狱)。慕容超亲自担任“主审官”,誓要挖出所有参与“恶意收购”的“内鬼”。封嵩同志此时可能还心存一丝侥幸,试图展开“危机公关”:“老板!误会啊!我是为了公司好!您听我狡辩…哦不,解释…”
然而,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他寄予厚望的“名誉董事”段太后,为了保住自己的“董事席位”和人身安全,果断选择了“切割”。她主动找到慕容超,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虽然无亲)的戏码,声泪俱下(也可能是装的)地控诉:“陛下!都是封嵩那个老匹夫!他派牟常来恐吓我!离间我们母子感情!我坚决拥护陛下的领导!” 太后的“反水”,犹如一记精准的背刺,彻底堵死了封嵩的所有生路。人证(太后+牟常)物证(口供)俱在,这“谋逆”的帽子是扣得死死的了。
慕容超同志出离愤怒了!后果极其严重!为了彻底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老股东”(宗室勋贵),也为了发泄心中的恐惧和怒火,他做出了一个极其“硬核”的决定:对封嵩处以极刑——车裂!也就是传说中的“五马分尸”!这种刑罚在当时属于顶级“酷刑大礼包”,通常只用于处理“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叛国者”。慕容超选择此刑,目的非常明确:杀鸡儆猴!而且要用最血腥、最震撼、最让人做噩梦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挑战我慕容超的权威?这就是下场!都给我老实点!
于是,便有了文章开头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离职仪式”。广固城刑场,成了封嵩人生最后的、也是最惨烈的“舞台”。五匹不知情的“演员”(战马)在鞭子的催促下奋力一挣,封嵩的生命瞬间被撕裂成碎片。这场面,估计让围观群众几个月都吃不下肉。消息传出,封嵩的族人封融吓得魂飞魄散,连夜卷铺盖(可能还卷了点细软),上演“胜利大逃亡”,头也不回地投奔北魏去了——那里虽然也乱,但至少暂时没有“五马分尸”的kpi考核。
封嵩的“硬核离职”,如同在南燕集团内部引爆了一颗“震撼弹”。同谋的“项目组”核心成员们,如征南大将军慕容法、兖州刺史慕容钟、外戚段宏等,一看“项目负责人”封嵩的“下场”如此惨烈,立刻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跑路是唯一出路!纷纷放弃“分公司”(城池)和“岗位”(官职),带着残部,仓皇投奔了竞争对手——后秦或北魏。慕容超看似以雷霆手段清洗了“反对派”,暂时坐稳了ceo宝座。但实际上呢?他这是挥刀自宫!南燕的核心管理层和骨干团队瞬间分崩离析,公司元气大伤,离“破产保护”又近了一大步。
五、历史罗生门:悲情忠臣?还是野心赌徒?(老板,你怎么看?)
封嵩这个人,盖棺定论了吗?没有!历史对他的评价,就像一千个人眼中的哈姆雷特,充满了争议和迷雾。他到底是忧国忧民、不惜以身犯险的“悲情忠臣”?还是见风使舵、伺机夺权的“野心赌徒”?
《晋书》的“美颜滤镜”: 唐代官方出品的《晋书·慕容超载记》,给封嵩、慕容法等人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忠义”滤镜。它将这场叛乱,主要归咎于慕容超的“昏聩无道”和“宠信奸佞”(公孙五楼)。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忠臣”反抗“昏君”的同情和惋惜,就差没给封嵩颁发一个“年度感动南燕忠臣奖”了。这种叙述,成功地把封嵩塑造成了一个“眼看公司要完,挺身而出却惨遭迫害”的悲情英雄。
现代视角的“祛魅解读”: 当代的历史“侦探”们,拿着“权力博弈”的放大镜,仔细审视这段公案,看到了更复杂、更现实的动机。慕容德这位“定海神针”一死,留下的权力真空比黑洞还大。慕容超这个“空降兵”,根基浅得像浮萍,他继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