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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你高兴的太早了!

他缓慢挪动膝盖,身体前倾,弩箭尖轻轻拨开挡路的枝杈。\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不敢让脚下发出一点声。

距离在悄悄缩短,还差十几米。

那只原麝忽然耳朵一抖,像雷达一样转动,鼻翼急促翕张,明显嗅到了什么。

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双手死死扣住弩柄,把箭卡进槽里,食指缓缓扣住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吱——!”

旁边的草棵子里猛地炸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又高又细,像锥子一样扎进撒大斌的耳膜!

他眼角的余光只扫到一抹黄,一道影子快得像甩出去的鞭子,“嗖”地就蹿了出来,脑门顶着一撮金毛,在阳光下晃眼——是蜜狗!

蜜狗学名黄喉貂,是林子里最招人恨的搅屎棍,专掏野鸡窝和松鼠窝。

它扑击的目标并非庞大的原麝,而是原麝身边不到两米处、一只被原麝惊起、刚刚振翅欲飞的野鸡。

“呦——!!”

那山驴子像是屁股底下被烧红的铁钎捅了一下,瞬间惊得魂飞魄散!

它猛地一个剧烈到夸张的弹跳,足有半人多高!

刚才所有的警觉在这一刻化作纯粹的本能恐惧,连头都顾不上回,朝着与黄喉貂相反的方向,没命似地一头扎向最近的密林!

“操!!!”

撒大斌的眼睛瞬间充血!手指几乎就要扣下扳机,但原麝那惊恐至极的爆发式弹跳彻底打乱了射击线,更在下一秒就消失在茂密的枝叶之后!

视野里只剩下一片被撞得剧烈摇晃的灌木丛和一股腾起的尘土!

那只蜜狗似乎也被这巨大的动静和近在咫尺的大型动物吓得不轻,放弃了到嘴边的目标,“哧溜”一下钻进旁边的乱石堆,消失不见。!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他妈的!他妈的该死的蜜狗!”撒大斌盯着那黄脑袋黑背的家伙消失的方向,恨得牙痒痒。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像受伤的野兽。

他猛地转身,抬起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嘭”的一声砸在身旁的桦树上!

粗糙的树皮瞬间就把他指关节上的皮肉给蹭破了,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

他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胸口那股气堵得他喘不上来,恨不得把这整棵树都给推倒!

一整天!从早到现在,耗光了耐心和力气,好不容易摸到这么近的距离,距离成功就差那零点零一秒!

结果被个瘟神搅黄了,还不是冲他来的,真他妈的倒霉!

眼瞅着太阳西斜,手腕上的上海表显示下午3点,必须得回家了。.武/4·墈?书′ ^无¢错,内,容·

他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开始下山。

整整一天,除了腰间水壶轻了,一无所获。

路过一片他上午留意过的倒木时,他停下脚步。

看着那些黑亮诱人的“耳朵”,又摸了摸空瘪的裤兜。

他咬了咬牙,麻利地脱下外裤,只留一条秋裤。

他把两个裤腿口系个疙瘩,开始飞快地采摘木耳,手指掐住木耳根一拧,‘啵’一声轻响,肥厚的黑疙瘩就落进掌心。

很快,裤腿鼓起两个大包,沉甸甸地坠在手里。

木耳还有不少,他干脆把上衣也脱了,只穿背心,把木耳往上衣里塞。

最后,他光着膀子,肩上扛着装满木耳的上衣,手里提着两包鼓囊囊的裤腿袋,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山。

带刺的树枝划过肩膀,留下一道道红痕,火辣辣地疼。

他懒得理,脑子里只想着早点到家。

回到院子时,天色己经擦黑。

他穿过新房空荡荡的堂屋,走到当院,

红梅正蹲在地上,细心地翻动着晾晒在几个大簸箕上的黑褐色木耳。

木耳被晒得蜷缩起来,失去了水润的光泽,散发着类似树林底层腐殖质的天然干香。

“回来了?”红梅抬头,脸上带着关切,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膀子、肩头的红痕和手里鼓鼓囊囊的“包裹”上,“这……你这是咋弄的?打着啥了?”

撒大斌摇摇头,把“裤腿袋”和上衣包放在地上,又把复合弩靠墙放好,声音沙哑带着疲惫:

“屁都没打着,林子里的牲口都成精了。”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堆木耳,“顺手捡的,不能白跑一趟,老天爷赏的,不捡白不捡。”

红梅蹲下,解开疙瘩,把黑亮的木耳倒在塑料布上。

“哟,不少啊,品相也好。”她抬起头,脸上带出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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