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学校了。究其原因,宗室子弟废学多为贫困所累:“缘宗学肄业生定例每月给米三斗,纸笔墨按时给领,夏季给冰,冬季给炭,自经费不敷,月米裁减,又改为折色,向之领米三斗者,今领米不及二分,其他更无论焉,每月所领仅敷两日之食,欲责令常常入学读书作文,势必有所不能。”宗室之家旧有延师课读之习,但随着生计的普遍恶化,能延师者十之一,不能延师者十之九。[58]大批宗室子弟失学在家,是以往所没有的现象。觉罗学除了遇到资金短绌的同样难题外,管理之松弛比宗学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份匿名呈文检举称:副管并不入学,每月十一日到学一次,领放工费,并不再来;教习以应住学并不住学,每月二十三四日到学一次,将考勤簿全行画完,教习并不认得学生名字;大学生清汉书不会念,争来吃饭;学生清早到学并不念书,吵闹吃饭,饭后出学满街游逛或出城逛青,至晚回学吃饭。
尤为可笑的是,觉罗学副管不关心教学,却忘不了一切损公肥私的机会:祭祀之日,按例应买活猪公祭。副管却不等祭丁办理,亲自外出订下无毛死猪1口。届时并不举行公祭,副管带学生将死猪劈碎,各分1份自拿回家。[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