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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完结

元弼得之也,观忘寐。陈氏有言,遂求去,元弼出之。元弼每以此说为朋友言之,且曰:‘缘吾读《眉山集》而致也。’”足见由于印本的流行,当时士人喜读苏轼作品痴迷类此。这才导致当时就有“学文须熟看韩、柳、欧、苏”、“学诗须熟看老杜、苏、黄”(59)等这样的说法。

对于上述唐宋文人的文学创作,我们除了该赞赏他们“苦吟”和“谨严”的创作态度,更应看到要做到这些,若以传统竹木作为书写载体,辅以“手抄笔录”作为传播手段,即便有“书刀”刮拭之便,书家圣手“传抄”之勤,其传播成本仍是太高了。所以,尽管苏轼抱怨过印本乖谬,但是其作品的印刷流传,客观上的确造成其诗文的巨大影响。由此可见,纸张的应用,以及印本传播所造成的名利诱惑,确实也鼓励了当时人们的创作热情,使文学创作和“立言”成为一种建立在便捷媒介基础上的,更为普及广泛的人类精神活动。

谈到印刷术对于文学的影响,就免不了要谈论印刷术的产生,以及书籍刊刻的滥觞与诸多流脉。关于古代书籍印刷,我们固然可以通过历史记载、印刷刊记、避讳缺笔等确定其真伪及年代。然而从古至今,古汉语类似于“刊”、“刻”、“雕”、“版(或板)”、“本”、“勒”等之类字词颇多,其具体语境含义与我们现今理解的“印刷”含义并不完全相同。因此,还不能完全据此来推测印刷术的产生时间。这是因为古代文字的表述有歧义,单以所谓“书本”、“雕撰”、“模勒”、“印子”等这些似是而非的词语来推断印刷术之产生,难免使人生疑。因此,我认为要推断印刷术的产生,需要实物证据和文字证据相互印证,而尤以实物证据最为可靠。目前,完全符合这两样条件的推断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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