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顾衡的脖颈。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裙,温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紧密地贴合着他坚硬炽热的胸膛。属于他的、冷冽的松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顾衡抱着她,大步走向旁边那张宽大的、铺着深色丝绒的沙发椅。他没有将她放下,而是自己先坐了进去,然后顺势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也太过霸道,苏妩的脸颊瞬间飞起红霞,连苍白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腰肢却被他钢铁般的手臂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不是要我抱?”顾衡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气息灼热,带着一丝沙哑的戏谑和浓重的欲望,“这样够不够?”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滚烫地扫过她因羞赧而低垂的眼睫,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最后落在她微微开启、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上。昨夜她哭泣颤抖的模样犹在眼前,此刻却化作了另一种致命的诱惑,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暴烈和占有欲。
苏妩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出来。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勇敢地迎上他深不见底、翻涌着风暴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昨夜噩梦的阴影,只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和一种奇异的、想要汲取他所有热度的渴望。她没有回答“够不够”,而是伸出微凉颤抖的手指,抚上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然后,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孤注一掷的勇气,主动仰起头,将柔软的唇瓣印在了他紧抿的薄唇上。
这个生涩却无比大胆的吻,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顾衡的呼吸猛地一窒,随即便是更凶猛的掠夺!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凶狠地加深了这个吻。不再是昨夜的安抚,而是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和惩罚般的吮噬,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攫取她的甜美和气息,仿佛要将她昨夜所有的不安和恐惧,连同他自己的压抑与疑虑,都在这唇齿交缠间彻底焚烧殆尽。
苏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氧气都被他掠夺一空。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身体深处被压抑的某种渴望,如同沉睡的火山,在他粗暴而热烈的亲吻中被彻底唤醒、点燃。她生涩地回应着,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动作,舌尖怯怯地与他纠缠,每一次触碰都激起更猛烈的电流,窜遍西肢百骸,让她腰肢发软,只能更深地陷入他怀中,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
室内暖黄的光线似乎变得暧昧不清,空气的温度急剧攀升。顾衡的手不再满足于禁锢,带着薄茧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在她纤细敏感的腰背线条上用力摩挲,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颤栗的火苗。那睡裙的系带在他无意识的拉扯下变得松散,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细腻得晃眼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顾衡的吻终于离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沿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烙印。他的呼吸沉重而灼热,喷在她的肌肤上,引起她阵阵战栗。苏妩仰着头,承受着他带着占有欲的亲吻,眼神迷离,如同溺水的旅人,只能紧紧抓住他这唯一的浮木。当他的唇齿带着惩罚般的力道,轻轻噬咬上她敏感的锁骨时,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融化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少帅……”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却不再是恐惧,而是被情欲彻底浸透的、令人疯狂的妩媚。
顾衡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紧紧锁住她迷乱潮红的小脸。他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尚未完全散去的、一丝属于昨夜噩梦的惊悸残留,但这残影此刻被更汹涌的情潮覆盖,化作了一种奇异的、令人心颤的脆弱与依赖交织的媚态。
“我在。”他低沉地回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臀,将她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早己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彻底扯开了那碍事的丝质睡裙系带……
暖黄的灯光下,深色丝绒沙发椅如同汪洋中的孤岛。窗外,酝酿己久的秋雨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下,敲打着玻璃窗,发出细碎而绵密的声响,却丝毫无法侵入室内这片被情欲点燃的、隔绝了所有硝烟与血腥的炽热空间。沉重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盖过了雨声,也暂时驱散了黑石堡巨大爪痕带来的冰冷阴霾。顾衡将她所有的呜咽和颤抖都吞没在更深的吻里,用最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