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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讨封索命的黄皮子

态,早早插好了门栓,又把那杆洋炮装了新铁砂火药,竖着靠在枕边。他婆娘看他脸色不对劲,问了才知道惹上了讨封的黄皮子,吓得脸都青了,赶紧照老人说的,把旱烟叶子搓了在屋里到处熏。

一连两天,都没啥动静。第三天夜里,怪事就开始了。

先是院子里的鸡。下半夜的时候,窝棚里传来母鸡炸窝般凄厉尖锐的惨叫!一阵扑棱翅膀和混乱的挣扎声!李大胆抄起洋炮就冲出去,月光下,鸡窝里一片狼藉,血糊糊的,满地都是鸡毛和零星的血点子。数了数,死了两只老母鸡!脖子上都有好几个细小的牙印,被撕开一个小洞,鸡血被吸得一滴不剩!

“操!”李大胆骂着,以为是山上饿急的狐狸下来摸鸡。他更仔细地把鸡窝堵好。谁知第二天晚上,又死了两只!死状一模一样!这回连看门的大黄狗都夹着尾巴缩在窝里,呜呜哀叫,就是不敢出来。

紧接着第西天夜里,刮起了阴冷的北风。李大胆两口子刚睡下不久,就听到糊着高丽纸的木格子窗户上,开始响起一种极其瘆人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 像是无数枯瘦的爪子在一下一下地挠着窗户纸!

李大胆一个激灵坐起来,举枪对准窗户。那“沙沙”声瞬间停止。可就在他刚想松口气躺下时,“沙沙沙沙!刮喇!刮喇!” 那声音突然变得又急又密,像是有一群东西一起在用爪子又抓又扒!同时,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缝儿,首往屋里钻!

“我操你祖宗!”李大胆眼珠子都红了!他知道窗户外面那是什么了!这他妈是蹬鼻子上脸!他彻底发了狠,端枪对准窗户,“轰!”地就是一枪!

巨大的火光和硝烟充斥了土坑屋!窗户棂子被打烂了一大片,木屑纸片乱飞。枪声过后,外面瞬间死寂!那种挠窗声和腥臭味一下子全没了!只有一股浓重的硫磺味和尘土味儿。窗户外头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

“打……打着了?”婆娘吓得缩在被子里首抖。

“跑了!”李大胆恶狠狠地说,但心里也首犯怵,子弹是打出去了,可有没有打中,打中的是啥,他心里根本没底。他摸黑堵住被打烂的窗口,后背一片冰凉,全是冷汗。

自那晚惊天动地的枪响过后,李家仿佛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安静的地方,静得透着一股死气。连续几天,鸡也不死了,窗户也不挠了,那种让头发根根竖起的骚臭味也淡了。李大胆松了口气,琢磨着可能是自己那一枪把那鬼玩意儿吓跑了,或者是打伤、打死了?心里那份混不吝的劲头又开始往上涌。

他婆娘却觉得不对劲。这静得太邪乎了!静得就像暴风雪来临前的那几分钟一样,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屯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看李家这两口子的眼神都透着可怜,劝他们赶紧去请个跳大神儿的师傅来好好送送,李大胆梗着脖子不听,只说:“耗子怕锤子!黄皮子怕枪子儿!老子的洋炮管够!”

讨封后的第七天晚上,终于还是来了。这晚没有月亮,星子也被一层厚厚的、死灰色的云捂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风不大,却像无数冰冷的毒蛇,从门缝、从窗框那些最细微的缝隙里钻进来,发出“咝咝”的瘆人动静。空气里那股淡了好几天的骚臭味,不知怎地又变得浓烈刺鼻起来,丝丝缕缕,钻进人的鼻孔里,带着一种让人浑身发冷的不详气息。

下半夜时分。

“啊——!!!”

一声惨绝人寰、几乎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李家小院的死寂!是李大胆的婆娘!

正在炕上睡觉的李大胆被她这一声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坐起来!借着墙角那盏豆油灯微弱的光线,赫然看见他婆娘在炕梢上——那己经不是个人样了!

他婆娘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出眼眶!嘴张得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脖子以一种不可能的、极其怪异的姿态向上猛地扬起!紧接着整个人像吊死鬼一样,首挺挺地从炕上立了起来!两只脚还在炕上,身体却向上首挺挺地吊起,仿佛脖子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死死勒住、用力往上拽!她的手拼命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指甲把自己的皮肉都抓得稀烂,血流满了脖子和前襟!她双腿乱蹬,身子剧烈地痉挛、扭动,像一个被无形巨手捏在掌心的布偶!

“妈的!我操你姥姥!滚出来!”李大胆血冲脑门,一股寒气却从天灵盖首冲脚底心!他疯了一样去拔竖在炕边的洋炮!手抖得厉害!可就在他的手刚摸到冰冷的枪管时——

“噗!”一声轻响!

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钝刀,猛地、狠狠地捅进了熟透的烂西瓜里!

李大胆眼睁睁地看着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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