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铜烟袋锅子。
烟袋锅子的铜嘴……被硬生生地……掰弯了!扭成了一个极其怪异的麻花状!上面……还沾着几缕……灰白色的、沾着黑红色污渍的……长毛!
自那以后,靠山屯再也没人敢在风雪夜独自出门。屯里老人说,野狐岭背阴坡的老猫猴子,记仇!孙老蔫用烟袋锅子烫了它,它非得把东西找回去不可!那畜生,还在屯子附近转悠呢!
每到深更半夜,尤其是风雪交加的冬夜,靠近屯子边缘的人家,总能在呼啸的风声中,隐约听到一种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嗒嗒”声,像是光脚踩在冻硬的窗台上。偶尔,还能瞥见窗外风雪中,一个矮小的、佝偻的白影,一闪而过,留下一串只有前半截的、踮着脚尖的脚印,最终消失在野狐岭方向那片终年不散的浓雾里。